一个平行同人文
看完电影,总想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算是满足自己的心愿吧。
里面偶遇王尔德的情节是借了《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
小学生文笔,见谅。
“真爱比哲学更有智慧,比权力更加雄伟。”
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安妮在罗马经营一家餐厅,她既是一个娇美的厨娘,也是一个精明的老板。
而布莱德里则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他雄心勃勃,却是少有的能跳出名利场之外的人。
眼下,这对年轻的夫妻将开始享受他们的新婚旅行——去巴黎。
巴黎是一个富有文学气息的城市。巴尔扎克曾在在白墙灰瓦间笔耕不辍;雨果曾在一间小旅馆中用笔尖描绘过滑铁卢战役的悲鸣;大仲马曾在附近的森林修建基督山城堡。
布莱德里把行李安置在香榭丽舍大街的酒店里后,两人就打车去了塞纳河畔,这是安妮要求的。
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安妮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响了几声,她不禁微红了脸。第一次出罗马,她这才终于从兴奋劲儿里缓过来,双手摇了摇布莱德里的手臂,以此想要让他直勾勾的视线从她羞红了的脸上转移到别处。
可安妮不知道红了脸的自己有多美。像在晨曦里垂露微笑的一朵红色郁金香般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鲜妍动人的气息。
“别看了,布莱德里先生,我们还是去找地方吃饭吧。”安妮企图扯开话题。
布莱德里却不动,盯着安妮的大眼睛看。
气氛突然熟悉地沉默下来。
咚…咚…咚…
是两个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一声是谁的,也分不清是谁先心动的。
一切如同表明心意的那天。
布莱德里有些急促地低头,两个人便在裹着水汽的河岸边吻在一起。
直到围观路人的掌声响起一片,安妮才如梦初醒地推开丈夫的胸膛,揉了揉微肿的红唇,半嗔地拉着布莱德里走进河岸边一家餐馆。
餐馆老板可能是雪莱的信徒,墙上刻着一首雪莱的诗。
布莱德里看到雪莱两个字,似是想起了什么,微笑地看着妻子。
“宝贝,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那首诗吗?”
安妮瞪了他一眼,还是开口说道:
“If I were dead and buried and I heard your voive.”
如果我死而被葬,我仍会听到你的声音。
看着爱妻虔诚的神态,布莱德里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
“Beneath the sod my heart of dust would still rejoice.”
尘土之下我的心,依然会因此而雀跃。
“还记得这是谁写的吗?”布莱德里好笑地发问。
“雪莱,雪莱,不是济慈。这次说对了吧?”安妮哼了一声,就因为当初说成了济慈,这家伙能嘲笑她一辈子。
吃完了饭,欣赏了一下午河边的美景。两人又回到了香榭丽舍大街。正牵手走着,突然听到不远处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人群的一阵惊呼声。
是什么事情呢?
安妮爱热闹,当即拉着丈夫走上前去。
啊!原来是遇到了王尔德,这个浪漫的家伙是有很大的魅力。今天他正披着一件时髦的袍子,头上带着顶礼帽,胸口前别着朵鲜妍的红玫瑰。
安妮激动地呼出了声,立马拉着丈夫的手窜到人群最前面。看到王尔德正在给前面的几个人轮流签名,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纸张。
不过没关系,轮到她时,布莱德里递来一张餐巾纸。
大作家好看的眼睛在夫妻俩身上打量片刻,微微一笑。索性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真爱比哲学更有智慧,比权力更加雄伟。”
“祝你们永远幸福。”他开心地吹了声口哨,走了。
安妮拉着布莱德里,如梦似幻地离开了人群。
已经是夜晚了。
回到旅馆,安妮才终于对布莱德里说:“所以,王尔德真的很有魅力啊。”
说完这句话,玩了一天的安妮立刻感到困意席卷而来。
“是的。”布莱德里说。
是的,因为他祝福我们永远幸福,不再分开,所以即使你夸了除我之外的人有魅力,我也会少跟他计较一点点了。
目光又落回那张题了词的餐巾纸。
布莱德里发怔片刻,突兀地开了口。
“如果你是公主,未来还是女皇,每天过着富裕的生活,”
安妮忍着睡意打断他:“那我一定是不开心的,因为每天都有无数事情等我去做。”
布莱德里看了她一会儿,又闭了眼,终于缓缓开口:“而我是一家小报社的穷记者。你,还会爱上我吗?”
“你说呢。当了公主,就不能给你做饭了,也不能给你熨衣服和系领带了,也不能拥有如此美好的假日时光了。”
布莱德里很久都没再说话,就当安妮即将陷入沉睡之际,她突然瞥见男人的脸上淌下一颗泪水。
这下可彻底清醒了。安妮赶紧从床上起来,抱住男人的腰。
可又是一片沉默,布莱德里突然就吻上去了。两颗滚烫的心在巴黎的夜晚剧烈跳动起来。
安妮喘着气,眨了眨眼,故作轻快地开口:“明天我们去塞纳河拍张合照吧?”
静默无言,他突然有很多话想问出口。
可安妮握着他的手一起去看塞纳河上升起的皎洁的月亮,他突然又不想问了。
因为,真爱比哲学更有智慧。
真爱比权力更加雄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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